二是你的本质

我深知我不重要,所以我并不指望谁会给我温暖

《轮渡》(邪帝重生,承接迷局)【10】




解雨臣呆了一下,说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情,小邪,你刚才不是说这是猴子吗?这…这…摆明是了人啊。”
“刚才我打裂那面具,那的确是只猴子,还是只黄毛的大猴子。”
凉师爷摆了摆手,自己小心的站直身子,将他手里的面具翻转过来,我看到面具的后面,嘴巴的位置,竟然有一个拳头大小犹如蜗牛壳一样的螺旋突起,上面有一个小洞。凉师爷那面具对着自己的脸比画了一下,转头对我们道:“这面具好象得张着嘴巴才能带。”
“看来这面具不会是自愿带上去的。”
凉师爷咳了一声,似乎很懊悔的样子。又是挠头又是捏眉头,说道:“在下真是惭愧。怎么就这么笨呢,早先怎么就没想到,这…铜树,这祭祀的方法,摆明了就不是咱们汉人的东西,哎,我真是蠢货,蠢到家了!这是……”
“螭蛊,可以将人变的非常的有攻击性,而现在藏在面具背后嘴巴位置空腔里的,那种深入人喉咙的虫子,可能就是古老的螭蛊原形,这种虫子也许可以影响动物或者人的神经系统,攻击外来的陌生人。所以将他们的面具击碎之后,那只猴子就恢复了本性,开始本能的远离我们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不要奇怪我什么都知道,来之前我可是查足了资料的。”
螭蛊能够在宿主的体内繁殖,等到宿主死亡之后,他们会依附在某个地方,比如说这种面具的空腔里,等待下一个宿主的靠近,然后通过某种方式寄生过去。
解雨臣说:“说的有道理,你等一下,我打一发照明弹,看看上面有什么埋伏没。”
说着拿出信号枪,对着上方,笔直的开了一枪。
信号弹飞到顶端,并没有撞到头,信号弹烧了起来,向上看去,果然再往上不远的地方,枝桠又稀松了起来,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设计,而且从下面看上去,200米的范围也不是无法目极,我还是可以看到一些东西的,虽然无法说出那是什么。
信号弹落下来,解雨臣注视了一段,说道:“看样子那胖广东老板没埋伏在上面,说不定就泰叔一个人活着进到这里来了,毕竟外面那棺材阵不是那么好…哎,那些是啥东西?”
整个足有十米的一段距离,青铜树杆上,附满了一张又一张的面具。 信号弹坠落下来,划过这一段区域,这些脸动了起来,纷纷避开灼热的光球,看上去,就像一只又一只长着人脸的甲虫。
“这些应该就是螭蛊的正身”
凉师爷颤抖着对我说道:“两……两位小哥,这些都是活的,那些螭蛊在面具底下附着呢,怎么办,我们怎么过去?”
“别慌,你看它们对信号弹的反应,这些东西肯定怕光怕热,我们把火把点起来,慢慢走上去,他们不敢碰我们。”
我摇了摇头:“别绝对化,信号弹的温度和亮度非常高,他们当然怕,火把就不一样,你别忘了刚才那些猴子,碰到信号弹都逃了,但是你用火把吓它们,它们只不过是后退一下而已,我估计你打着火把上去,不但通不过,还会给包围起来,到时候要脱身就难了。不过……”
我指了指几十米开外的岩壁,说道:“直接这么上去太危险了,如果真的像凉师爷说的。这些活面具肯定有什么法子能爬到我们脸上来。硬闯肯定会有牺牲,我们不如绕过去,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荡到对面的岩壁上去,上面这么多窟窿,也不难爬,我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凉师爷看了看我指的方向,叫道:“这……么远?荡过去?”
我点点头。解雨臣拿下盘回腰间的绳子。这是从泰叔身上扒下来的装备之一,
我将接好的绳子递给解雨臣,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水壶,用一种水手结绑好,用来当做重物体,用力甩向对面,失败了好几次后,终于绕住了对面的一根石笋,一拉,绳子绷紧,固定得非常结实。
“行了他妈的总算搞定了,老吴,这绳子不去说它,对面这些石头挂得住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一切准备就绪,我最后扯了绳子,确认两边都已经结实了,自己先走了上去。
【我自己以身犯险。我心里清楚这根绳子早晚要断,发生的事情,我也早晚要面对!我知道我不会有任何的事情,因为我还没有被利用完。我还有利用的价值。但是我就算半死不活也要拉上你们两个给我做垫背!累不死你们,我吓死你们!】
  脚离开绳子的一刹那。绳子的两端发出了一声让人非常不舒服的“咯吱“声,那是两边的结突然收紧发出的声音。
  我深吸了一口起,移动手脚,开始向对面爬去。这种绳子有一定的弹性,每走一步,都会发生非常剧烈的抖动,我爬得万分惊险。
  火把在我这里。我点起来插到一边,看了看他们两个人,看见凉师爷正抖抖梭梭地爬到绳子上去。
解雨臣拍了拍凉师爷,让他先走,后者用里揉了揉自己的脸,爬上了绳子,向我移动过来。
最后就是小花。他深吸了口气,将手电绑在自己手上,又把那边的结检查了一遍,才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绳子,他爬得很快,不一会儿就到了绳子的中段,这个时候,我这里缚绳子的石笋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声。三个人同时不动,解雨臣一脸惊恐地看了我一眼,我回过头一看,石笋上面出现了一道裂痕。
“快爬!这里顶不住了!”
我叫了几声,解雨臣却一动不动,直勾勾看着我,然后开始后退,一边退还一边打手势,让我也回去。
解雨臣拼命的指着我们头顶,一边小声叫道:“快跑……”
刚才还空无一物的岩壁上,现在已经爬满了那种人脸面具,相互簇动着,一边发出悉数地声音,一边潮水一样向我缓慢的围了过来。咋一看下去,就像无数的人帖着墙壁俯视我们。
解雨臣看我们发呆,大叫:“别发呆了!回来!把绳子割了!”
我几步跳回到石笋边上,用力一纵,跳上绳子,利用冲击力将绳子猛地往下一扯,石笋发出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开裂声,没等我抓稳,凉师爷也跳了上来,绳子一下给拉长了十几公分,绷到了极限。然后啪的一声脆响,世界上最结实的绳子,也终于晚节不保,断成两段。拖手的那一瞬间,我像解脱一样张开手臂。享受着失重带给我的刺激!耳边充斥着凉师爷鬼哭狼嚎的尖叫,解雨臣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淡定的。
八毫米的绳子果然无法承受三个人的重量,随着一声脆响,铜树那一边的打结处拉断,我们象荡秋千一样划过一道大弧线,重重撞到了一边的崖壁上,我也不在得瑟的双开双臂,反而死死的抓住绳子。到最后还是给撞的七荤八素的,几乎吐血。
  最下面的解雨臣撞的最厉害,一时抓不住绳子,向下滑去,他慌忙扒住了边上的石头缝隙,才停住身子,我和凉师爷也好不到哪里去,我的脑袋划过一道岩棱,给磨出一道口子,鲜血之流。凉师爷垂直吊在那里吃不住力气,绳子在手心里打滑,一下子就吱溜到底,幸亏下面还有一个老痒,才没掉下去。
  上面石笋继续的开裂的声音,随时有可能断裂,我赶紧伸手,抓住边上的钟乳柱,跳了过去,然后把凉师爷也拉了过来,凉师爷吓的够戗,抬头就直说谢谢,才说了一句,突然一张面具就从上面蹿了下来,一下子抓在了他的脸上。
我见势不好,一把就着石棱划破了手掌!一把把手按在面具上把他脸上的面具揪了下来!
我一边后退,一边开枪一直把子弹打完,形式一点改善都没有,潮水一样的螭蛊从我们两边直围过来,转头一看,四周岩壁上面已经爬满了这种东西,互相触动,一时间满耳都是诡异莫名的声响,简直让人头疼欲裂,一个分神,就有几只窜起来,直往人脸上扑,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中招。
“老吴!!我掩护你,你快把嘴巴包住,然后去拿火把!”
火把还卡在当时我顺手找的一处突起上,我知道这东西怕火,所以故意把它卡在了距离较远的地方。
解雨臣又一次甩开身上的螭蛊,想爬到我的身边来,可是在抬头看我的时候,他突然呆住了,叫道:“吴邪,你身上一只面具都没啊!它们怎么不爬你身上去!!不可能啊!”
 说完,我将手向上扬起,向已经在抽搐的凉师爷爬了几步,几步而已,那些地方的螭蛊潮水一样地退了出去,刚才那些整齐的面具触动声,突然间乱成一团,被一种惊恐的吱吱声压了过去。
解雨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,好象在看着什么怪物一样,我不去理会他,爬到上面,把手往凉师爷脸上一放,那只面具就拱了起来,我马上抓住,用力一扯,将面具扯了下来,只是面具里为什么没有舌头伸出来?我今天得看了凉师爷一眼,蛊虫为什么不会往他的身体里跑?!难不成他跟我的血……麒麟血?!!!!
“你是……”
我刚说出两个字手里的螭蛊剧烈的挣扎,我几乎抓不住,我只好用力往石头上一砸,砸出一手的绿汁。
  身边的螭蛊退了开去,但是却不走远,在我们身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,不停地收缩,解雨臣赶紧把火把拔了回来,扫了一圈,将它们逼的稍微远一点。这时候凉师爷咳嗽了两声,似乎恢复了知觉,解雨臣又去拿了水壶,回收了剩余的绳子。
我把水倒在手里,给凉师爷润了润嘴唇,他总算是缓了过来,看见我,竟然两行眼泪流了下来。那表情就像是一个怨妇,看着自己出轨的丈夫一样!弄得我心中一阵恶寒,一把把他推到一边。
解雨臣将火把插到我们中间的一个地方,马上问我道:“老吴,怎么回事情,啥时候你变这么牛了?也不早点使出来,弄得我们这么狼狈。”
我看着自己的手,摇了摇头。
凉师爷听他一说,啧了一声,说道:“小吴哥,你有没有吃过一种东西,那是黑色的,这么大——”
“你管他是他是小,现在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。”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,把手里的血在我们周围又挤了挤。
“现在抓紧时间休息,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,后面儿有我们受的……”
我转头去看他们时,凉师爷已经睡着了,他累得够呛,现在呼噜都打了起来,解雨臣也眯了过去,不过睡得不深。他这种从小浅眠的习惯,大概是因为家族里的琐事。这个小洞虽然潮湿阴冷,但是比起吊在外面要舒适很多,我一看他们睡得这么香,无尽的倦意袭来,虽然心里逼着自己不能睡,但是还是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睡得极其香甜,醒来的时候,浑身酥软,一种舒适的刺痛传遍全身,这时候火把已经非常微弱,显然我睡了比较久的时间,探出头去一看,外面的蛊虫已经不见了,只有零星几只还趴在那里。
我回头看了一眼,那片空地。凉师爷果然已经不见了……我没有叫醒解雨臣,自己拿起火把就走出了山洞……
一踩出洞穴,眼前就突然一晃,一团黑影子从上面荡了下来,一脚踢在我的胸口,我只觉得一股气上来,结实地倒摔回了洞里。我看到一个叼着香烟的大胖子正猫进洞里,手里拿着一杆短步枪,凉师爷一脸铁青的跟在他的后面。
“哟,这不是王老板吗~”
"老凉,边(哪)个后生吃过麒麟竭嘛?"
王老板从背包里拿出了固体燃料风灯,点燃放到地上,接着他又掏出几块压缩饼干丢给我,做这些事情的时候,手里的短步枪,枪口始终对着我。
王老板瞥了我一眼,狠狠吸了一口烟,继续说道:“我和老泰他们不一样的,我是个生意人,生意场上,没永远的朋友,也没有永远的敌人。”
我明白了他的意思,直接二话没说把绳子缠到了他的身上。我们两个一直跳到青铜树的顶端看到了,那尸茧里和老痒长得一模一样的人。凉师爷说道:“王老板。你不如和他们直说了吧,这两小子脑子都拐不过弯来,姓吴的小子还比较好说话。等那睡觉的小子醒过来,恐怕还要折腾一番。”
  王老板笑了一声。又对我说道:“好吧,当着真人不说假话,我就说的直白点,我呢是个做生意,不喜欢动刀动枪的,现在这种情况,你们自己也看见了,就算不落我手里。你们也很难出的去,老泰已经死了,要对付你们也没什么意思的,你考虑考虑,要不要和我合作,我保管你们不吃亏,还有的赚。” 他说道:‘第一,为什么矿洞里会有这么大的鱼?这里的食物结构,水温,完全不适合这种鱼的生存,他们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?
  第二,为什么地下河里会有间歇性喷泉,我们是在山体内,温泉就算有,温度也不应该这么高。况且这里也不是火山地带。
  第三,我们一路过来这么凶险,你的朋友当年是怎么出来的?这棵树这么高,他一个人上的来吗?为什么他爬上来的那次没有碰到蛊虫?你们却碰到了?
  第四,最离谱的,千年之前少数民族的炼丹用的琥珀里的尸体。竟然会和千年后一个盗墓贼长的一模一样,这不是活见鬼了吗?‘
  我又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这前面几个疑问,我还可以用我的常识勉强解释一下。但是最后一个疑问,实在是奇怪的过头了,任谁,恐怕也兜不过来。
  王老板看了看头顶,说道:‘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也很奇怪,我听你的描述,你们好象是为财而来,但是你朋友上来过一次。知道这里什么都没有,琥珀尸茧这么大一个东西,你们两个又搬不走,那他千方百计把你引到这里来,到底想干什么?‘
“先不管这个,王老板,你们来这里。又是为什么目的,我看你们,好象也不知道这上面有什么东西?”
  王老板的表情变了变。说道:‘是,李琵琶一直没说,他只对我们说,到这里来,我们要什么都有。他这个人喜欢玩神秘主义,经常这样搪塞我们。‘
  ‘等一等,他说什么?‘我听到这话,突然灵光一闪,好象想到了什么。
  王老板愣了一下。重复了一遍‘他说,只要到这里来。想要什么,都有。‘
  我突然恍然大悟。一拍大腿,大叫:‘我知道了!!!‘
  王老板给我吓了一跳,莫名其妙的看着我。 话音未落,突然就有一只章鱼一样巨大触手卷了上来,一下打到琥珀上,我们像空中飞人一样荡了一圈,撞到青铜壁上,琥珀撞了个粉碎,里面的尸体直接给分了尸,随着琥珀的碎片天女散花一样的掉了下去。
我看着王老板的脸直笑:“小花,现在这种情况你是怎么有时间易容的?”
王老板表情一滞!突然笑了起来,一把撕掉了脸上的面具。
“不愧是吴邪。”
上辈子老痒用物质化的能力在我面前大变活人,我又何尝不知道这王老板根本就不是真的。只是现在的情形,让我觉得很是不妙。尸茧既然已经全部都碎了,那么这个青铜树也就没有什么大用处了。
我觉得越来越不妙,回头让解雨臣快爬,说要不然咱们就要步老泰的后尘了!他一听猛打了我一个巴掌,打得我耳朵嗡一声。
 我大骂:“我操,他妈的打上瘾了你?”
  他听了大叫:“不打你行吗,管住脑子,千万别乱想啊——”
  “我乱想什么了?”
  话还没说完,“蹦”的一声巨响,我们回头一看,整只淳室突然鼓了起来,裂开了好几条缝,一条黑色的巨蛇探出头来,那条触手就是蛇的尾巴,但是这条独眼巨蛇,鳞片非常细小,看上去更像一条巨大的虫子。
  独眼巨蛇爬出来之后,巨大的眼睛马上转向我们,老痒一看不妙,猛的从我腰上拔出长柄猎刀,用力一挥,将登山绳砍断,我们人猿泰山一样划过一道摆线,撞上一边的栈道,这一次我有了经验,就地一滚,缓冲了很多撞击。
解雨臣落地之后,抽出背包边上跨着的短步枪,对着那巨蛇的眼睛就是一枪,子弹打进去一个大洞,那巨蛇疼得猛的蜷成一团,尾巴一扫,将我们头上那一排栈道全部扫飞。
他避过砸下来的木头碎片,站起来对着那蛇,一边开枪,一边拉着我往下跑,我知道这种枪能装5发子弹,但是解雨臣拿在手里,子弹流水一样打了出去,根本不需要装弹。
“他娘的现在不是在你解家堂口!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!这子弹你不要钱的打!”
  可惜这枪的口径还是太小,这蛇刚才中了一弹,现在学乖了,缠绕起来,用身体护住自己的眼睛,子弹全部打在它的尾巴上,鳞片犹如铁甲一般,毫无用处。
  我一看枪对它没用,招呼老痒就快跑,一路跑到了栈道的断口,我刚想爬上悬壁,老痒一把拉住我,说:“什么时候,还爬?”说着拉着我往下一跃,我们从断口直接落下了下一层的栈道,就听底下的木板咯嚓一声,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撞击,立即裂成几十块,我们透板而下,又撞破一层,摔在栈道地上的平台上。
  这一次摔得十分严重,我起来的时候,嘴里鼻子里全是鲜血,老痒一把拉起我,说到:“好象估计的太乐观了,你没事吧?”
  我只觉的天旋地转,也不知道回答了他些什么,黑色巨蛇已经闪电一般顺着青铜树爬下来,老痒说到:“打是打不过,逃也逃不掉了,我们到下面找个岩洞躲一下。”
  我往下一看,再往下走已经没有栈道,只剩下我们刚才休息过那种小岩洞,密密麻麻的有很多,那蛇体积很大,我们随便找一个进去,应该可以暂时避一下,再想对策。
  当下被他拉着就往下爬去,就着最近一个直径一米都不到的岩洞爬了进去,还没爬到底,突然巨蛇的眼睛就出现在了洞口,朝我们看了看,然后猛地一冲,试图像钻进来。
解雨臣打了好几枪,想将它逼退,但是子弹打在蛇头上,只蹦飞了几片鳞片,一点效果也没有。
  黑蛇的巨头有解放卡车那么大,钻了几次钻不进来,突然甩着脑袋往洞口一撞,一时间乱石纷飞,我们赶紧往后退去,免得给塌下来的石头压住。
  黑蛇见我们退到洞的内部,大为恼怒,又是一撞,整个岩洞一阵震动,只听到岩石开裂的声音,从洞口一直传到我们头顶上。
  这里的玄武岩,因为里面的地下河道过度的开挖,已经十分不稳固,给这么一撞,岩石内部的细微平衡被破坏,里面缝隙发生连锁反应,一条裂缝突然出现在我们头顶上,解雨臣一看不好,拉着我就往洞的底部退,我惊魂未定,才往里爬了几步,就听一连串轰鸣,一时间沙尘满目,碎石四溅,不知道哪里塌了。
  出于本能,我发射性的蜷成一团,护住脑子,石头下雨一样从上面掉下来,身上和背上连中了十几下,慌乱间,解雨臣一把拉住我,将我拖到他的那一边,同时一声巨响,一块写字台一样的石头塌了下来,将洞口完全塞住了。
  这下子黑蛇不但进不来,连看我们也看不到了,然而它似乎并不死心,又连着撞了十几下,石头不停的塌下来,四周的岩壁也开始出现裂缝。
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这家伙不弄死我们恐怕不会罢休,再撞几下,山都要塌了。”
  就在这时候,忽然一条裂缝碎了开来,一段岩壁不堪重负,整个塌了下去,我们往边上一贴,勉强留的全身,却看见岩壁塌了以后,后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岩洞。
解雨臣一下子拦在我的面前,说道:“不能进去!”
之后我还是进去了发现了老痒的尸体,发现了他的日记。解雨臣被我隔在外面,不清楚里面的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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